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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制 一个脑洞:第二季结尾Sam被捅后获救都是Dean的幻觉,幻觉到精神病院,幻觉到被cass揍,幻觉到梦里见到Sam,最后回到现实都是幻觉orz渣技术+渣调色送给热爱虐罗圈腿的haze,祝她大学学业顺利:-D